沈珍珠站在那里,偏头微微一笑。
“大伯母何出此言?珍珠什么时候惹到您了?要接受你这样的污蔑。”
大伯母指着她:“身为女子,言行准则样样不行,如今还在这里胡搅蛮缠,扪心自问,对于我这个大伯母,你有过一丝尊重吗?”
沈珍珠挑眉道:“身为女子,你处处刁难,言行准则没有一个长辈的样子,如何在这里说我?”
“家中父兄去世,我被赶出家门,你恶言相向,我都未曾原谅你,你就在这里大呼小叫,可否问一句,叫一声大伯母,你配吗?”
“我害怕叫了你折寿呢,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沈珍珠摊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看大伯母的眼里都是嫌弃和厌烦,是一点都不遮掩。
沈珍珠这样一说,别说大伯母,周围的那些村民都有被吓到。
这会儿红婶已经和别人打得扭作一团,猛地站起来,头发都扯散了。
但是这会儿毅然决然地站在沈珍珠旁边:“就是!”
“我说这全天下脸皮最厚的,就是你们沈家了。珍珠已经和你们没关系了。”
“别什么事情都污蔑在她身上!”
“这会儿海上的事情和珍珠没关系。”
旁边那个村里年纪最大的,资历最深的前任村长刘大义。
此前他还指责过沈珍珠不孝顺,认别人做爹。这会儿又站出来了。
用拐杖指着沈珍珠:“你们的家事,老夫尚且不多说。但是如今是关系到整个渔村,关系到所有渔户的大事!”
“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全部都和你有关。”
“大家碍于你开铺面,碍于你有陆氏父子做靠山,不敢言明。”
“但是老夫不怕!老夫就是要说,你这样的垃圾,就是影响我们所有渔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