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俊茂这样的人,阴险至极。他或许还有很多的手段,而且都是针对你。”
这样的人,从骨子里就是烂透了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沈珍珠唇角有些干涩。
但是许清桉的眼神却严厉起来:“为何没有这样的人?以后你若是要长久的走下去。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别说县城,州郡,亦或是皇城,谁不是披着一层皮?伪善,还有些永远都在贪赃枉法,甚至大多无法无天。这就是可怕的权利。”
许清桉看着她:“以后,你要见到千百万倍恶心的人。”
“所以,不要懈怠。遇见他们,也不是你的错,而本身就是他们的错。仗势欺人,已经成为一种显现官威的事情。”
沈珍珠看着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之前。。。。。。兴许是见过不少,而且还和那段可怕的经历有关。
她怔然地看着他:“所以若是你遇到了,你会如何?”
“我会,去拿到话语权。”
“考科举,重新读书,从最底层做起来,未曾不是为了让有冤之人,能够伸冤。让有苦衷的人,也能说出口。”
“是非对错,总要有查探的能力。不能因为地位低,就把人拒之门外。甚至,没有利用价值,就弃之。”
上天让他重新活过来,自然是要走出,一条最想走的路。
原先沈珍珠会觉得自己太大胆,在这样的时代,还想着要走出来。
这会儿看见许清桉,就知晓自己为什么会和他走在一起了。
因为他们俩人,同样都是有想做的事,而且是旁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看上去,大逆不道。
沈珍珠道:“向俊茂之事,我会做好。”
“若是需要,我随时都在。”他眼神坚毅,“不管你作什么,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选择的都是别人觉得不可思议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