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驼峰鼻,以及那半咬住的殷红唇瓣,无不勾得人魂不守舍。
季北晟喉结上下滚动,嗓音暗哑,“很好,认得人就好。”
他猛然低头炙热地吻在她如果冻般的唇瓣上,吮吻着那张诱人的小嘴,勾着她与他纠缠。
大手覆在她的腰腹上,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柔柔软软的触感,好像稍稍一用力就会碎。
桑软整个人仿佛被钉住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
感觉到季北晟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桑软猛然惊醒,挣扎着推开了他试图探入的手。
“季北晟,你知道我是谁吗?放开我,王八蛋,狗东西。”
季北晟完全不理会她的谩骂,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桑软在他的攻势中再次沦陷,因为酒精的作用本就没有力气,再加上他的厮磨,她更加无措。
心中的抗拒让她张嘴咬在男人的肩头。
……这应该是季北晟最放纵的一次,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之后,季北晟抱着完全没了精气神的桑软去了卫生间洗澡,全程桑软都是绵软的闭着眼睛,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季北晟躺下时习惯性地看了看手机,看到有消息提醒,就随手点了进去。
赵瑾言:这丫头说是只狗。
“狗,哼。”
季北晟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桑软的脸,一时间也不知道她的醉话是真是假。
次日一早,桑软浑身酸疼的醒来,身边早已经是人去床空。
她收拾好下楼时,刘嫂赶忙去厨房端出饭菜。
“先生走时说太太会晚起,让我将饭菜温着,现在吃也是正好的。”
刘嫂摆好饭菜,从围裙兜里拿出一张纸,笑道:“先生今天好像心情还不错,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个转交给太太。”
桑软轻笑着接过刘嫂手里的纸,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句话:昨晚我没有喝酒,你很清醒也很热情,所以季太太,你的离婚理由不成立。
看完,桑软脸色沉了下来,气鼓鼓地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季北晟这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