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亲亲姐姐来啦!”
我如往常一般从后院进门,一排黑溜溜的脑袋从教室探出来。
小娃娃衣着朴素却整洁,脸蛋子红扑扑。
魏老师见来者是我,将孩子们放了出来。
这些福利院的孩子大多身患残疾,稍微健康点的都被领养了,只剩这三十几个还没个好去处。
我只要得空就会来,故而这些小家伙也欢喜得紧。
被赶出圈的小羊咩咩叫,一窝蜂将我的双腿抱住,一口一个“亲亲”叫得大声。
小家伙还没学“衾”,便只能照着魏老师教的读音念。
“亲亲姐姐,你还没有亲亲我抱抱我呢!”
六岁小屁孩儿双手叉腰,一副傲娇样儿。
“我这不是在一个个亲吗?”
我叉腰眯眼:“你要是想早点得到亲亲抱抱,就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排队吧!”
受挫的小男孩噘嘴,见我不为所动,只得乖乖排队。
我从口袋中掏出奶糖,亲完抱完后将小家伙们打发走。
“这些年要不是你资助,他们不会过得这么开心。”
魏老师在办公室握住我的手,将孩子们最近的学习成绩一个个耐心分析给我听。
“之前听了你的建议,还真挖掘出来几个搞艺术的苗子嘞!”
女人三十岁出头,眼尾却已有了细纹。
魏老师刚毕业就扎根于此,比起她,我倒是逊色不少。
“前面是在办什么活动吗?”
我从后院进来前观察过正门,停了不下五辆车,甚至还有媒体的人。
正说着,只见一行车队呈川字型排开,最前方奥迪A6爆闪开路,我一眼就察觉了车牌的不对劲。
中间只有三位数,是官家的。
“这不是上头来人视察嘛,自然得严肃点。”
魏老师摇头:“那些人要是真能做出些成绩为咱们老百姓造福就好喽。。。。。。”
我寒暄了几句,便领了钥匙走向仓库。
那儿一般都是用来存放体育器械和杂物的地方,我先前在这儿存了几幅画,得拿出来。
仇崇屻这人不简单。
知道我和戚以臣关系的人,整个北渠都凑不齐十个。
而他,能无声无息中掌握北渠的一切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