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躬身,眯眼:“小鬼,你在哭吗?”
男人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带着怜悯。
哦,我忘了。
感受弱小生命体在其身下颤抖的样子,是捕猎者的怪癖。
但我不明白,我已经过了被人叫小鬼的年纪。
为什么,他会这样叫我。
。。。。。。
转眼一周的休假时间过去,几天前的闹剧依旧萦绕脑海。
刚参加完一个海边party,眼下好不容易打发走时懿,我回到公寓。
膝盖上的结痂还未好全,又疼又痒。
摸瞎开了灯,却发现沙发上多了个人。
看样子是专门侯着我呢。
这么看他,还有点孤寂落寞的意思。
戚以臣一言不发,默默地望着我,视线反复游走于我下半身。
直到我走进坐在他旁边,男人才幽然开口:
“我的卿卿,什么时候,成了别人家的小鬼?”
我对上那双蒙着哀雾的眼眸,猜不到他的心思。
“那人就一神经,我也不知道。”
我扯开话题:“你知道这人什么来历?”
“卿卿居然对自己的传闻中的未婚夫一无所知。”
戚一臣熟练地从茶几抽屉里取出棉签碘伏和药膏。
“反正都得黄,了解干嘛。”
我撕开零食,躺在沙发上刷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前几个未婚夫的惨样儿。”
男人动作一顿:“你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