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荷,不用你弄,我来,你放那我来。
大伯和二叔两家也纷纷凑过来帮忙,说大家一起弄,很快就能收拾好的。
妈妈又拒绝了,她挺直着脊背,眼睛落在地面的污渍上,淡淡的开口,“谁都别伸手,祸是我们家小汐惹的,当然该由我们收拾。
放心,我知道美娜的习惯,一定可以达到她的标准。”
阿姨看着蹲在地上忙碌的我们,捂着脸哭了,她抽泣着不住的道歉,“问荷,小汐,对不起,对不起。
今天的事是随风的错,我一定会让他道歉的。
问荷,你们别这样,我心里难受。
美娜,你心里难受,我心里不难受吗?小汐是你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样你最清楚。
她做什么了,要被说得这么不堪?我把随风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我们阮家哪里对不住他了,让他这么羞辱我的宝贝。
美娜,如果你是我,你是什么心情?”妈妈一边擦地,一边用肩膀上的衣服擦眼泪。
我好心疼妈妈。
阿姨抱住妈妈,嘴里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都是随风的错。
归根结底,应该还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阮随风。
我会改!我和阮随风的孽缘是在娘胎里就注定的。
阮阿姨和我妈是特别亲密的好朋友,机缘巧合之下两家住同一单元同一楼层的对门,处得像一家人一样的好。
我妈刚怀我的时候,阮随风也不过是裹着尿不湿满地蹒跚学步的小豆芽。
阿姨看着在树荫下捉光影的儿子突发奇想,“问荷,如果你这一胎是个女儿,咱们结个儿女亲家吧,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妈三观特正地说,“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以后她出来自己定吧。
儿子过来,让姨姨肚里的妹妹给你做小媳妇儿,好不好啊?”阮随风趴在妈妈腿上陶醉的啃着大拇指,嘻嘻地笑,口里含糊不清的叨咕着媳妇儿、媳妇儿看得我妈和阿姨哈哈的开心大笑,二位伟大的妈妈当即击掌为誓,在我只有小钮扣那么大的时候,把我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
等我明白媳妇儿这个词的意思时,想要有什么意见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