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大魏登州,发生了一场兵变。
但兵变被朝臣隐匿不报,所以,女皇很生气。
他一个新科状元,犯不着趟这浑水。
他还是继续划水摸鱼为好。
朝堂上,女皇声音又起。
“此等大事,尔等为何隐瞒至今?”
“兵部尚书,登州哗变,你可知晓?”
那女皇一双帝眸落到了兵部尚书谢晦的身上。
谢晦神色惊变,急忙叩拜下来。
“陛下,臣,臣知晓!”
“知晓?”
大魏女皇,冷目而视,声如寒冰。
“既然你已是知晓,为何不禀报于朕?”
“难不成,你还想隐瞒不成?”
她声音冷漠,令得那谢晦匍匐在地。
“陛下,臣,臣是觉得陛下劳神费心,那登州之变,可让青州,兖州等州刺史派兵征剿,所以,臣私作主张,便未曾告知陛下。”
谢晦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身躯也颤栗不止。
私作主张?
大魏女皇冷哼出声,喝道:“此等大事,你居然留中不发?你的眼里,还有朕吗?”
声音极冷,震动朝堂。
那谢晦又慌忙行礼道:“陛下,臣有罪!”
“你的确有罪!”
“登州兵为何反叛?尔等可知?”
“陛下,那登州兵,不服管教,故而反叛朝廷。”
“臣愿带兵征讨。”
女皇沉吟,并未回答。
那平阳侯却大步而出。
“陛下,老臣听闻,那登州兵哗变,并非不服管教。”
谢晦神色微怔,急道:“平阳侯,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