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什么是他教的"男人戴着佛珠的那只手一点点往下伸,缓慢中带着粗暴。
拉链拉下的声音。
江舒尖叫,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傅时宴!你这个畜生!"
傅时宴一点都没留情,知道她哪里最敏感,下手也格外重,看她因为羞耻仰头的复杂表情,轻笑出声,"陆寻见过你这样子吗应该没有,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傅时宴!我真的会报警!"江舒几乎快喘不上气,他的手背被她咬出血,也没有松开。
闻言,他手下一沉,进得更深,"江舒,别再用别人教你的招数用在我身上,我觉得脏!"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资格再管我。"江舒大口呼吸,如同脱水的鱼。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傅时宴冷眼看着她动情又抗拒的模样,那点气终于消散。
江舒挫败闭眼,她这具身体是他调教出来的,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浑身一抖,傅时宴终于松开她,抽出一张纸擦干净手指,"离婚了,你也是我的女人。"
江舒唇齿打颤,说不出一句话。
他打开车门,"等回到海城,我送你一份礼物。"
夜风吹进来,吹散了情事的味道,江舒从灼热变得冷静,打了个颤。
她跌跌撞撞下了车,像看恶魔一般看着他,"畜生。"
傅时宴不以为意,司机已经上车,他开口:"开车。"
车辆疾驰而去,尾气打个旋就不见了,江舒身体发软,恨不得杀了傅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