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脏,感染留疤怎么办?”说着,她喊刘姐,也就是别院的佣人拿碘伏和棉签来。
付胭索性拽掉***,“伤口不深。
不深也不能马虎,留疤多丑啊,我把你养得细皮嫩肉可不是让你怎么糟蹋的。”
宋清霜一边嫌弃她邋遢,一边接过碘伏和棉签,清理伤口。
“嘶~”付胭吸了一口凉气,宋清霜没做过这种细活,下手没轻没重。
宋清霜没好气地说:“现在知道痛了?流这么多血都没注意到,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付胭强压情绪,无声摇了摇头。
“今天怎么会回来,有事找我?”宋清霜低着头,手劲放轻了些。
“前几天你是不是收了陈让的东西?”宋清霜一怔,眼神躲闪,含糊其辞:“什么东西,没有啊。”
付胭没有点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宋清霜被看得心里发毛。
虽然付胭是她的女儿,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宋清霜被她治得死死。
不怕付胭发脾气,就怕付胭一声不吭,跟她玩心理战术。
没多久,她就败下阵来,丢开棉签,摊牌了,“是一个包。”
付胭想起来那晚宋清霜背的新包,二十多万,前不久宋清霜刚买了包,不会这么短时间内再买,可当时她却没有多想。
见付胭不说话,宋清霜心虚地问:“包怎么了?”付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把包还回去。”
那个包宋清霜很喜欢,凭她是订不到的,好不容易得到,她轻易不想还回去,但是付胭的脾气她很清楚。
只好先答应下来:“过几天我就。。。。。。明天就还回去。”
付胭太了解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不给她钻空子的机会。
宋清霜瘪嘴,明显是不情愿,付胭一股憋屈涌上心头,眼圈红了。
她屈辱万分,咬着牙,“陈让今天反咬一口,说我是出来卖的,收了他的东西,那是他给我的嫖资!”宋清霜一愣,脸色从红转白,哆嗦一下想说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要不是季临告诉我,我还被蒙在鼓里,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宋清霜六神无主,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