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被愤怒、猜忌、妒忌吞噬了。
“阿隐,你别上当,他在挑拨离间!”
宁小茶恶狠狠瞪着段玉卿,真是要恨死他了!这坏胚子都这时候了,还在算计她,刚刚祁隐那一剑怎么就没捅死他呢!
“我知道。你别跟来
祁隐最后的理智是拽着段玉卿的胳膊,将他推进了璋先生的房间。
璋先生看着三人间的感情乱局,不,好像是四人感情乱局了?
哎,年轻人真会玩啊!
“砰!”
房门被关上。
璋先生等在门外,瞧着宁小茶,却是对里面的人说:“别动手哈!他那身体禁不得你打的!”
宁小茶:“……”
她觉得段玉卿那个祸害还是打死的好。
事实是段玉卿没挨打,只是被逼问:“你都知道了什么,说出来,朕免你一死
段玉卿自然是不会说的。
他坐到床上,浑身都是血,说话已然有气无力了:“祁隐,你、你也就比我们……幸运些罢了
祁隐掐着他那处洞穿的伤口,见他痛得冷汗淋漓,也没松劲,同时,高傲地说:“朕是天子。尔等卑贱庶民,也敢跟朕相提并论?”
段玉卿疼得面目扭曲,说不出话来了。
祁隐看他快昏过去了,才松了手,退后一步,看他软倒在床上,满眼厌恶地说:“朕会一直幸运下去的
段玉卿倒在床上,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在我咬伤的地方……滴入我的血……”
他昏迷前,到底还是心软了。
祁隐把他的这句话告诉了璋先生,后者点了头,关了门,让他们回房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