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段玉卿不以为意地笑了:“很好。不用我动手了
宁小茶:“……”
她的威胁,他一点不在乎。
说难听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放我下来
她没一点跟他说话的兴致了。
他还在按她的腰,并问她:“好听吗?”
宁小茶压根没心情听他的琴声,就敷衍着说:“不过如此
段玉卿依旧不生气,笑说:“倒忘了你精通这些了
作为扬州瘦马,吹拉弹唱,奇技淫巧,学的全是讨好男人的东西。
宁小茶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怼道:“对,我是扬州瘦马,你在我面弹这些,简直是班门弄斧、跳梁小丑!”
说着,她狠狠踩住他的脚,趁他吃痛,离开他的怀抱,气咻咻冲着水榭外面走去。
段玉卿见她意欲离开,忙道:“你不想知道敬王跟我谋划了什么吗?”
宁小茶听了,脚步一顿,回头问:“你会说吗?”
段玉卿含笑蛊惑:“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那你说啊
“你过来
“你爱说不说!”
她不想靠近他,作势要走。
他见了,妥协了,也抛出了另一个钩子:“好吧。很快祁隐就来了
他的话立时吸引住了宁小茶。
“真的?你给他传了信?想借我来抓他乃至杀他?”
她问着问着,很快猜出了他们的企图。
段玉卿也没隐瞒,笑盈盈继续蛊惑:“想知道我们怎么杀他吗?”
宁小茶心里一紧,问道:“你会说吗?”
段玉卿招手:“你过来
宁小茶上前一步,又停了下来,眉眼尽是烦躁:“你到底想做什么?”
段玉卿指了下自己的唇:“你给我一个吻。我是你的裙下臣。既然是臣,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