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那可是挂在天边的太阳,被他照耀一下都能兴奋的要死,谁敢伸手去摘?
她不但摘了,还往那太阳上泼了一盆水,如今还恬不知耻的想要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水,换谁谁乐意?
“我……”
薄宴亭紧紧的盯着她,想要从她的目光中探查到什么。
这时,病房外传来了女人尖锐的声音,“温浅呢?她到底在哪个病房?!”
温浅一听到这个声音下意识抬头,“莫雨儿!”
“她来,顾承泽肯定也跟着一起来了。”
“薄宴亭!快,藏起来!”
薄宴亭见她这么紧张,一张脸顿时就黑了下去,“你就这么怕顾承泽知道我在这里?”
温浅见他动也不动,顿时有些着急,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
床头的吊针还在手上,她这么一动,针口处就有些回血,薄宴亭目光暗了暗。
温浅将吊瓶拉扯的好远,“先藏起来,拜托!”
薄宴亭皱眉不肯,“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为什么要藏?你怕顾承泽误会什么?”
温浅急了,“我不是怕他,我是要算计他,我想他死,薄宴亭,你帮帮忙,先藏起来,剩下的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
薄宴亭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病房,“你觉得我有地方藏?”
病房里除了一张桌子,和一个用来放东西的柜子,啥也没有。
那柜子只有八十厘米多高,是绝对不可能塞得下薄宴亭这样的一米九大汉的。
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浅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忽然她看向了自己身下躺着的那张大床。
她住的是VIP高级病房,所以这张床也格外大。
她一把抓过薄宴亭的手,“上床!”
她发热的掌心握住他冰凉的手,薄宴亭身子一僵,忘记了反应。
就这么被她拉到了床上。
“脱鞋啊!”
“钻到被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