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静按了两声喇叭,商务车下来一人。
正是秦焕东。
他身形狼狈,胡子拉碴,可见这些日子被虐待得可以。
“上车!”桂静喊。
秦焕东坐上去,一边急喘一边恨道:“你们出手太晚了!再不来,我都要被搞死了!”
“没办法,一直不知道你出事。”桂静重新启动车子,朝丰县驶去。
秦焕东拧起眉:“怎么去丰县?那儿可是你情敌的地方。”
“楚辞忧不傻,等她反应过来还会再找我们的。去丰县,她绝对想不到。”桂静冷笑。
安知仪最后死在丰县,也葬在丰县。
对楚辞忧来说,丰县就是个伤心地。但凡提起丰县,她的第一想法就是安知仪,不会是她。
“你妈和妹妹呢?”桂静问。
“他们又被抓回去了。”秦焕东道。
桂静摇头:“楚辞忧还真是不听话啊,早知道我就该再等等……”
“等也没用。我妹妹不肯走,把我妈弄伤了。”秦焕东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他们原本有机会全家逃离,结果秦焕兰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往回跑。
妈妈在拉她的时候,也被推得摔在地上。然后,追兵到了。把她们都带了回去。
“你们家是内讧吧?”桂静问。
秦焕东语。
其实,他也怀疑妹妹。
从被霍庭琛带去当流莺,再送回来后,秦焕兰就像变了个人。
整天神经兮兮地,都不听他的话了。
“秦焕东,家务处理不好是后患。”桂静提醒。
秦焕东说:“反正她们也不知道玄门的秘密,没关系。”
“最好是那样!否则……”
桂静威胁的扬长尾音。
秦焕东只是沉默,半晌才问:“我们不去玄门吗?”
“不去。你用不着去。”桂静说。
秦焕东失望极了。
玄门,是他神之向往的地方。
到底要做到什么级别,他才有资格去玄门看一看?
与此同时,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