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冲进了湖里。
阳春三月,冰冷的湖水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寒意刺骨。
呼吸一点一点变得艰难。
。。。。。。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
我居然没死。
手腕上的伤口,也被重新包扎得整整齐齐。
陆时晏猛然起身,狠狠松了一口气,“南枝,你醒了?”
“学长。。。。。。”
我喉咙像被刀片划过,说话就疼痛难忍,声音更是难听沙哑,“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车一直跟在你后面。”
陆时晏眉心紧蹙,“你放心,这里很安全,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能查到你的消息。”
“谢谢。。。。。。”
“我本来还不理解,以当时的情况,无论是求生还是本能,绝大部分人都会往右边打方向盘,但你为什么会往左边?”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板药片。
——盐酸舍曲林片。
他声音哽咽,“从你衣服里掉出这个药,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江莱的药。”
我随口敷衍过去,咽了咽口水,“周放呢,警察找到他了吗?”
“没有。”
陆时晏开口,“南枝,你要节哀。。。。。。”
“我节哀什么,警察都还没宣布死亡,我为什么要节哀?”
“你。。。。。。看看这个。”
他不忍地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已经昏迷了两天一夜。
而警方,在今天早上,宣布了周放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