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佛站在你面前了,你那干爹不可能来救你的!”
小张子脑子转动得极慢,觉得小欣子说得其实也有道理,赵玉魁的确是他的干爹,可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她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奴才承认,这走私的所有字画都是奴才的干爹,哦不,是赵玉魁临摹的。
赵玉魁自来便有临摹天赋,在太后宫里时常得见一些名家字画,他要不了几天便可以临摹得惟妙惟肖。
这几年来,奴才一直帮着赵玉魁走私这些临摹字画,赚取了不少银钱,赵玉魁拿九成,奴才得一成。”
江云娆拂了拂衣袖,会心一笑:“一会儿认罪书记得要一字不差,你诚心做事,我便也回报你余生安稳。”
小张子颓丧的歪着头:
“能证明赵玉魁全是临摹的,还有他柜子里的私章,那些都是奴才出宫日时,在宫外找人私刻的。
那工匠的地址奴才也清楚,人就在帝都城郊柳山镇的宽窄巷里,名唤杨二。”
小张子签了认罪书,内务府查抄了赵玉魁的厢房,搜出了一堆临摹字画与私章,
又有宫外那名工匠的供词,极快的坐实了赵玉魁用假字画换取金银的罪证,也佐证了这一党人并非偷盗。
内务府与宫正司对其重新量刑,小张子等本来定下的死罪,变为了活罪,受过刑罚后被驱除出宫,江云娆按照承诺给了答应他的东西。
江云娆靠在美人榻上,懒懒的道:“如今赵玉魁是临摹高手的事情,恐怕是传遍六宫了吧?”
芝兰道:“是的娘娘,不过赵太后力保,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江云娆笑意冷冷,那透着精光的乌眸一挑:
“哦,是吗?我看不会,赵玉魁的灭顶之灾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