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敢说以前,不敢说在和他结婚之后。
其实江稚也只是听于安安说起过,她没有见过那样的世面。准确来说,她对其他男人都没什么兴趣。
沈律言扣住她的下颌:“既然这样,我不能让你失望。”
他的手已经顺着宽松的衣摆,贴近她腰肢上这片薄薄的皮肤:“那就继续吧。”
他压在她的耳朵,低低笑了声,语气还是很冷,接着又漫不经心对她说道:“江稚,你还真是不怕我把你干死啊。”
江稚根本没想到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快,又撩出了他的火气。
她慌忙急切下推开了他,认清局势比谁都快:“我去给你找找有没有退烧药。”
沈律言看着她假模假样在卧室里搜寻退烧药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不用找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有。”
江稚干巴巴说了个哦字,果然在抽屉里翻出了退烧药,她打开了一盒,他竟然一粒都没有吃,她有点奇怪:“你为什么不吃药啊?”
他难道不难受吗?
而且生病了,工作效率也不高。
难不成沈律言还有折磨自己的爱好?
江稚帮他倒了杯温水,连带着药片递给了他:“你吃吧。”
沈律言这次倒是很顺从,接过她递来的药片,一口气咽进了喉咙里,过了会儿,他忽然开了口:“就是想看看我病得快死了,你会不会来找我。”
这句话,说的半真半假。
江稚垂下了眼睛,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也不想再听这些会让她误会的话。
太暧昧了。
其实,她和沈律言之间根本不适合这么暧昧。
她和他就应该划清界限。
井水不犯河水。
沈律言不需要她的回应,将水杯放在一旁,开口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几乎没有起伏,“你没有来,我想你应该是不怎么喜欢我的。”
“可是江稚,我觉得我并没有那么差。”
“你可以试着信任我,不用那么抗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