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
前几天供暖刚开,夜里热燥,吃了几袋冰,提前了。”
傅承宴松开皮带,大步过来掀她睡裙,手指粗茧刮蹭到大腿根细嫩皮肤,砂砾摩擦的刺痛感。
欣然咬牙忍住。
傅承宴不仅手指有茧,虎口掌心也粗粝。
她悄悄上网查过,应该跟他部队服役有关,因为他肩头也有茧子,符合长突击步枪,或超远程狙击步枪留下的枪茧特征。
许多次深夜水深火热,她两腿架在他肩头,粗粝厮磨,蹭掉她一层皮。
男人手指触到厚厚阻隔物,“真来了?”欣然垂眸,“你不信,浴室垃圾桶有证据。”
她深切体会过傅承宴的多疑本性,准备自然万无一失。
男人彻底烦躁,“故意的?”她过去有装身上不适的前科,也曾大量喝凉水吃冰,甚至服用药物,提前或延长生理期。
欣然拉下裙摆,细声细气否认,“真的太是热了,没忍住。”
她嗓音大声清,小声甜,这会儿低眉顺眼,无辜又乖巧,像细雨绵绵里,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
铁石心肠的男人见了,也得捧着她。
可傅承宴看多了她装模作样的可怜,涉及原则问题,他硬下心肠发力一扯。
欣然扛不住他力道,被掼倒在床尾。
“我有没有警告你,禁止吃冰冷食物?”欣然不吭声,乌黑浓密的发丝,铺洒在床上,遮挡住脸,露出一小截儿下颌,白润皮肤与乌黑发丝形成冲击,可纯可魅。
但她不打扮,不保养,头发光泽度不够,缺少莹亮的质感,显得脆弱。
傅承宴一时伫立不动,声音有松缓,“回答。”
欣然没察觉。
她对傅承宴积存太多负面情绪,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已经到极限了,“你准备打我吗?”傅承宴蓦地深吸气,灯光描绘他的轮廓,阴沉至极,“我对你动过手?”傅承宴没有动过手,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惩罚时简直叫人难以启齿。
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欣然反抗特别激烈。
除了顾及祁父祁母,不敢惊动祁家,她试过不限于逃跑,拍他裸照威胁他。
最激烈一次,欣然不管不顾,异地报警,告他强奸。
不知道傅承宴如何操作,事件平息的悄无声息。
她休学一年,就这一年,黑夜白天,他生生用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她顺从。
欣然从过去折磨找回理智,不敢继续激怒他,“没有。”
傅承宴俯身,掌心落在她脸上,随着发丝拂开,露出欣然整张脸。
她眼中有水迹,盈润润的,倔强不肯落下,眼睫眨也不眨,像一只牛脾气的野鹿。
欣然察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