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人都说了,还不立即做?”
“割了她的舌头!”
“日后再敢勾引人做些出格的事,就别怪本侯心狠手辣了,明白了吗?”在周十迎注意不到的地方,平阳侯低头,眼含威胁地看着阿采。
这丫鬟不识字,又不会说话,应当没什么威胁了。
这么想着。
平阳侯便在心中暗松了口气。
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出什么差错的好,毕竟他的前程跟未来,就在周十迎这沷妇的身上了。
周十迎面不改色地看着府兵卸了阿采的下巴。
她看着阿采恐惧地发抖,看着阿采心如死灰地流泪,伴着撕一声响,阿采痛不欲生地躺在地上。
她的丫鬟,全程都没有向自己求救。
“夫君,我方才又想了想,明日还是寅时出发吧,我想早些赶到京城,等不及了。”周十迎让府兵将阿采抬起来,而后对着平阳侯说。
平阳侯眼中有戾色闪过,而后他唉息又无奈地点头:“既然夫人这么急,我这个做夫君得能怎么样?不得宠着你吗?”
“那就寅时出发吧,早些到京城,早些了了你的记挂。”
周十迎动容地点头,带着阿采离开了。
她能感受到——
身后平阳侯看她的目光,含着几分审视与探究。
回到清理干净的院里,周十迎让府兵将阿采丢在房间里,而后她关上房门,对着嘴里不停冒血的阿采甩了两个耳光,又踢了一脚。
教训完阿采后。
她一边夸赞着平阳侯有多深情多好,一边冲着阿采骂出最难听的话,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失望心寒。
“哒哒。。。。。。。。”
门外响起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直到周十迎确认在门外偷听的人离开。
周十迎才卸下一身的防备,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下来,她抱着奄奄一息对她打手势解释清白的阿采,声音很小很小地说:“阿采。”
“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阿采,我去得很早,在外面听到了你跟那畜生的对话,我知道他没打算去京城救承儿,他要将我送去当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