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捏紧酒杯,那冷意透彻心扉。
沈美玲喝了一口酒,然后握住余薇颤抖的手,余薇感觉到手心里多了个东西。
沈美玲笑着看她,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发丝,“文洲那么喜欢文思雅,自然舍不得让她当第三者,所以我们需要帮他一把,东西记得给他喝了,只要事情办妥,诊所就还是余家的。”
这简直太荒唐!
余薇慌乱地站起身,“嘭!”正好有侍应生在送酒,酒杯散落在地上。
“对不起。”余薇急忙道歉,下意识地想要帮忙清理。
沈美玲也站起身,拽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继续道:“让他们整理就好,记住,机会我可只给你一次。”
余薇脸上血色全无,她脚步有些踉跄地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宴文洲听到动静看过来,只来得及看到那抹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的背影。
宴文洲皱眉,那天一开始他确实很生气,有些冲动,可是已经好几天,难道她还不舒服?
宴文洲想要起身跟过去,文思雅拽住他的胳膊,“文洲,等下就该我讲话了,你要去哪儿?”
余薇走到卫生间外的洗手池旁,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冷静下来。
她拿出沈美玲递给她的东西,一个透明小玻璃瓶装着一颗白色药粒,沈美玲是宴文洲亲妈自然不会给他吃毒药,这是什么药不言而喻。
想到上次分开前,他刻意的羞辱折磨,也许他跟文思雅得偿所愿,说不定就会同意离婚。
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让她亲手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另外一个女人床上,她怎么可能做到?
如果她去求宴文洲,他会帮她吗?
他大概只会说她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