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心口的跳动,一日重要过一日,比生命,还重要。
望着自己闺房里的女红用品,一时愣着想,可要自己绣个婚嫁被褥?这不啻是个好主意。
于是便自个忙活起来,这人一认真起来,总会忘记时间,待前雨唤她之时,已过了两个时辰了。
前雨见小姐在绣被褥,上前瞅了一眼,“是交颈子的……水鸭?”明月一顿,瞪着自个绣的东西,仔细一看,还真不是自己想要的交颈鸳鸯,而是极其慵态的憨鸭子。
她一脸尴尬之色,她这绣工,不绣不知是这水平。
前雨瞧见明月别扭的表情,忽儿明白原意,哈哈大笑起来,“小姐原来是想绣鸳鸯啊,哈哈。”
“不准笑。”
明月懊恼不已,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练练女红。
前雨的笑声戛然而止,可偶尔还是忍不住扑哧两下,她无法自己地欠身,“小姐,老爷唤你去房一趟。”
明月应了一声,落荒而逃。
前雨再瞅了一眼那被褥,两只胖鸭子交颈的姿态,煞是可爱。
两只鸭子都眯着眼,看似在幸福的笑。
明月走到卢兴祖的房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里头传来卢兴祖的声音。
明月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依旧弥漫着中药味,浓浓烈烈的,煞是呛鼻。
她碎步走到里屋卧室,此时卢兴祖半依靠着枕头坐躺在床上,床旁坐着明珠,两人看似聊得正欢。
察觉到身后有人来,一个抬首,一个转身,纷纷对明月微笑。
“来了啊。”
卢兴祖使了个眼色,让明月坐下。
明月乖巧坐在明珠身边之时,礼貌向他欠身。
“愈看明月是愈加喜欢啊,我儿真是幸运。”
明珠开口又是一赞明月,卢兴祖调笑,“哪里,令公子才是才貌双绝,是我家明月命福。”
“哈哈,卢大人谬赞谬赞。”
明珠望了眼明月,“我们把婚期定在下个月初九,那日是黄道吉日。
可有异议?”“明月听从长辈安排。”
她微微颔首,脸带微笑。
“看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