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来往,只是不算密切。
纪银朱很快道明来意。
“半个月后卿三爷要过生辰,大老爷特意嘱咐我们一定要办得热闹些,阖府男女都要参宴,需要一扇屏风,我挑了半天总觉得差点意思,只好来找你。”
安茹心来时带了些家里值钱的旧物,其中有一扇花梨木雕刻的山水屏风,木质细腻,雕工精巧,先前给老太太祝寿时拿出来用过,所以家里人都知道。
赵卿玉半个月后要过生辰?他之前从未在赵府过过生辰,所以安茹心并不知他生辰是什么时候。
他是当朝首辅,依他的身份地位,想来这生辰是赵家非要凑上去给他过的。
怎么说赵卿玉也算帮过她,而且就算没帮过,安茹心也不可能说不。
她点头答应。
纪银朱笑着道谢,又同她聊了几句家常,忽然问:“我方才好像隐约见着了宋闻,他怎么会过来?”宋闻可是赵卿玉身前离不得的人,平日里他们大房的人想见都见不到,怎么会来二房安茹心这里?安茹心心跳飞快,面上却不显,只微微诧异道:“宋闻是谁?”纪银朱见她表情不似作伪,便笑道:“是卿三爷身边的人,兴许是我看错了。”
她还差点以为,安茹心跟那位有什么关系。
纪银朱又闲话两句便起身离开。
安茹心一颗心方才落了地,她摸了摸手心,出了一层细汗,用帕子擦干净后,眼前突然浮现出赵卿玉那双淡然的眸子,心中一惊。
脑海中闪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不要找赵卿玉帮忙?他那天说会为她做主,要不要试一试?一直到赵卿玉生辰这日,安茹心也还未拿定主意。
赵卿玉的生辰宴摆在夜里,阖府上下除了身子骨不好的赵老太太皆盛装出席。
男眷在外院,女眷在厅内,中间隔着一道屏风,看不清人,但能清楚地听到人说话。
安茹心听到外头传来赵卿玉清淡的声音:“开宴吧。”
声音如玉石轻击,煞是好听,让她不觉有几分出神。
菜一道道被端上来,周遭传来此起彼伏的生辰祝语。
赵老太太身子骨不好,并未出席。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