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你很聪明,既然你猜到了我是谁,也应该明白我要问什么。
今天七点,在轮渡上和程昭礼那个小畜生睡得人,就是你吧?”他眸光似寒刃一点点浸透我的全身,我看着他的眼睛,自知没办法狡辩,“是。”
黎厉轻微转动手指间的文玩,“你还算诚实。
但你既然在燕城生活,也清楚我的秉性,我父母走得早,我最宝贝的就是我那个妹妹,你睡了她的未婚夫,还被她看见了,我是不是该给你一点教训?”他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些话,但周遭的气氛却愈发冰冷,他嘴角带着笑,我却只觉得危险更为浓烈。
我睫毛无措的颤着,那怕平日遇到客人的游刃有余,再此刻的权势压迫下,我竟是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我几乎是求救的看着老板。
老板显然不想惹这种腥,目光看向了别处。
我心沉了下去。
“大少想要做什么?”我哽着嗓音到。
黎厉把玩文玩的手戛然而止,“放心,不要你的命。”
这话一落,我的心却根本落不下来。
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有的是办法折磨人。
弄残也不算死。
黎厉扔开了文玩,扭动了自己的领带,随即朝着会所老板招招手。
老板立马极为狗腿的走了上去,侧耳倾听。
等黎厉说完,老板立马道,“好的大少,我这就去准备。”
没多久,一行人带着一个足够容纳两个人的鱼缸走了进来,那个鱼缸我见过是摆在会所外头里作为展示品的,此刻那鱼缸立马灌满了水,我呼吸一紧。
老板十分识趣,立马将人都赶走,“都出去,都出去!”一下子整个包房只剩下了我和黎厉。
黎厉那双冷厉的眼睛看向了我,带着冷笑,“你自己爬进去,还是我帮你。”
我看着那巨大的鱼缸,一种恐惧感攀上了我的心头,但此刻我知道我要是不让黎厉满意,以后的下场可能未必比李云溪好。
我蠕动着干涩的唇道,“就不劳烦大少了。”
我脱下了鞋子,慢慢的迈入那巨大水缸里。
黎厉目光冷冷的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