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如大夫所言,死了八个人,一刀毙命!”洛长安拄着杖往后堂走去。
长长的回廊里,一行人静静走着,檐外依旧冬雨绵绵。
“八个?”司马青顾自念叨,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有些话想问,可又不敢问出口。
“仵作说,若不是熟人作案,就是武功奇高之人。”洛长安回望着司马青,“司马公子要有所准备,这足以证明,咱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司马青额角渗着薄汗,“盯上了?”
“若非了解我的行踪,又如何能第一时间杀了那个渔夫?”洛长安抬步进门。
司马青跟在后头,心里掂量着此事的轻重。
死的是那个渔夫?
这大概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
可是,会是谁在替他们清理那些腌臜东西?
是敌是友,尚未分明。
洛长安坐在床沿上,将拄杖搁在一旁。
吾谷快速递了一杯热水过去,“公子,喝口热水去去身上的寒。”
“我去端药!”司马青掉头就走。
屋子里安静下来。
须臾,洛长安音色肯定的开口,“我已经大好,明日启程离开。”
宋墨骇然望着她,“你伤得这么重,怎么走?”
“马车。”洛长安挑眉看他,“此去千城需要不少时日,正好在路上可以养伤。”
宋墨坐在她身边,“若是再遇见歹人,追杀于你,那该如何是好?”
闻言,洛长安勾唇笑得邪性,“那就当我,命该如此!”
“不行,我不同意!”宋墨起身,“你得先养伤!”
洛长安靠在床柱上,“吾谷!”
“奴才这就收拾!”吾谷行礼。
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