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怕她身上的秘密,不慎被人挖出来。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她受了伤,愈合程度会快于常人,为什么她不惧毒?
洛长安满脑子的问号,始终没有答案。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司马青来送药。
洛长安也没有任何的异常,该喝就喝。
“洛公子伤势如何?”司马青忙问。
洛长安往嘴里塞了一颗蜜饯,苦得眉心都快拧到了一处,只能摆摆手回应。
“药是有点苦。”司马青无奈的笑了笑,“好起来才是真的。”
洛长安点点头,嘴里含着蜜饯,稍稍缓减了苦涩滋味,长这么大还没吃过什么苦,这下倒好,吃苦受罪都给她凑齐活。
“长安!”宋墨进门,“觉得如何?”
瞧着宋墨手中的糖葫芦,洛长安眉心微凝。
“知道你怕苦,半点都吃不得,所以去长街上找了一圈,总算给我找着了!”宋墨将糖葫芦递给她,“刚吃完药吧?”
司马青忙行礼,“王爷!”
“吃了药,就会好起来。”宋墨坐在床边,“还痒吗?”
洛长安瞧着眼前的宋墨,眉眼间还是当初的温润斯文,可她明白,有些东西早已在不经意中,悄悄改变。
“不痒了!”洛长安摇头,瞧着手中的糖葫芦,“街上还有这东西?”
宋墨笑了笑,“即便没有,只要长安想吃,我可不得给你找吗?长安要快点好起来,你去哪,我就陪着你去哪。”
“好!”洛长安默不作声的啃着冰糖葫芦。
乍一眼看上去,合着她青白的面色,确实有些病怏怏的,瞧着是大病未愈的样子。
司马青终是先退了出来,不多时,吾谷也被宋墨赶了出去。
“吾谷?”司马青瞧了瞧里头,拽着吾谷到了一旁,小声的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吾谷若有所思的望着司马青,“司马公子,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司马青摇头,“我能说什么?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应该在里面伺候着,洛公子腿脚不利索,若是有点什么事的,有你在跟前方便差遣。”
吾谷眉心一皱,“司马公子,您这是有话要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