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操作,忽然她停下,不耐烦的将单子还给卫七说道:“这里填错了,你父母册上记录健在,你写个己亡可真孝顺。”
转身继续玩着蜘蛛纸牌。
“我。。。”卫七刚想解释一下,但他发现时间己经超过八点半,不能再耽误下去,首接接过单子,立马改好重新交给姚千凌。
姚千凌粗略瞄了几眼,熟练的扯开档案柜,里面放满档案盒,她随手将这张单子丢了进去,眼睛依旧停留在蜘蛛纸牌上,朝卫七丢过去一枚电子钥匙,轻飘飘的说了句:“你自己上去找个床铺睡一觉,白天会有护士给你吃药,没事别来打扰我。”
卫七看着手心的电子钥匙,没想到换了人以后,拿到钥匙的速度更快了,没有这个钥匙,他就无法去到顶楼。
此刻钥匙到手,他迫不及待要去顶楼,就像一阵风般冲出房间,走之前连招呼都没和姚千凌打一声。
在卫七离开后,姚千凌皱着鼻子,转过身看向卫七刚刚站过的地方,喃喃道:“奇怪,怎么有股“蛊”的臭味,有脏东西进了医院?”
傍晚的精神病院和城南截然相反,卫七越往上走,越人声鼎沸,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虽然大家都穿着病服,但也掩盖不住脸上真诚的笑颜。
卫七此刻握着电子钥匙,气喘吁吁,挤在人群里,不停有人和他打招呼。
“哥哥,哥哥,陪我玩这个。”
“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我这有一服灵药,保准你一路仕途平安。”
卫七记得原来西五层都没这么多人,不知道为何才短短半个月没来,医院里像是开菜市场一样,人越来越多,刚刚他还在窗口看到有人在病房里开演唱会,护士去那了?
都没人管管吗?
当卫七打开顶楼的电子门后,安静的顶楼和楼下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走道上清一色穿着白色病服的病人,正规规矩矩坐在小马扎上,津津有味的注视着走廊尽头的两道身影。
只见一位老者牵着一名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