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摇摇头,低声道:“先前派来的传令兵说了,叛军人数众多,开战没多久,重骑们便被杀的溃不成军。”
“为此,熊骞这才派人前来示警。”
“如今这不过数日,为何说和叛军打了个有来有回呢?”
“莫不是,他们已经。。。。。。。”赵正使了个眼神。
金欢眉头一挑,当即扭头看向熊春喝道:“你且说说,怎么打的!”
熊春见城楼上二人小声嘀咕,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此刻面对金欢的问话,他面色不改,当即回道:
“虽首战失利,但熊将军指挥得当,命轻骑兵用风筝战术,与叛军一番周旋拉扯,避免与他们进行大规模正面厮杀。”
“百里元何其辽阔,此处乃是我们的主场地,我们都是骑兵,在这里鏖战,怎会彻底败于叛军之手。”
“叛军远道而来,只为一鼓作气冲进中南关,虽势头凶猛,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波他们确实打赢了,但打到后面便疲软不堪,熊将军的风筝游骑战术取得了显著成效。”
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金欢听得连连点头。
熊骞的兵马由轻骑兵与重骑兵组成,而轻骑兵的兵力甚至比重骑兵还要多,若是与叛军进行拉锯战,倒确实能胜!
而一旁的赵正见他连连点头,忍不住开口道:
“将军,若真像他说的这么简单,先前何至于派来传令兵送出如此急迫的消息呢?”
“虽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反败为胜的战役也不少。
但主力大败,可见叛军势头凶猛,即便使用轻骑兵与他们进行拉锯战,想取胜依然极为艰难。”
“更何况,熊骞为何不亲自前来请兵,反而要派这一小支兵马前来呢?”
“末将看来,这实在不合常理,末将甚至怀疑熊将军已然大败,这些人已经投敌,来此是为了骗我们开门。”
金欢一听有理,他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而关外的熊春这时却又叫了起来:
“将军!为何迟迟不肯开门!”
金欢皱着眉头大喝一声:
“熊骞人呢?他为何没来,而是让你们这点人过来求援?”
熊春见他还在追问,却是气的眼眶已湿,纵声高呼道:
“如今百里外,熊将军还在带着兄弟们和叛军鏖战!”
“那逆贼麾下,有一大将名为李靖,此人统兵之力极强,不在熊将军之下!
虽叛军主力乃是步兵,我们使用风筝战术去打,但此人命叛军摆成了铁桶阵,防守严密!”
“一时之间谁也没法奈何谁,这种时侯,熊将军哪敢脱离战场前来中南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