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聪明,但也不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南南没事儿就行,别的她才不关心呢。
进城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安以南又驮着谢圆圆从县城出发了。
不过两个人骑到半路就停下来了,主要是真的骑不动了。
看着面前大大的上坡,两个人对视一眼,走吧。
为了照顾谢圆圆的体力,安以南走得比往常慢了很多。
“那个人还没回来?”安以南想起了谢圆圆的往事。
谢圆圆点了点头,来这边四个多月了,冷得已经穿上棉袄了,可依旧没见到那个人。
按道理来说,下乡的知青能半年不在知青所吗?
请假可以请那么久吗?
恐怕又是一个身份特殊的人?
“就这么等着?”话题可能有点沉重,沉重到安以南并不太想聊下去了。
谢圆圆此刻却笑了笑,揉了揉冻僵的小脸,“以前他等我长大,现在我等他回头,挺合适的。”
安以南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谁还没有点执着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同样的,未经她人甜,莫劝她人离。
“你决定好就行,有需要帮忙的,随时说话。”安以南不再说话。
两个人相携回到村里,才刚刚下午一点多。
刚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张谦就打开了屋门。
他的房子没有院子,孤零零地在菜园旁边,但也能时刻听到对面有什么动静。
这不,两人一回来,他就听到了声音。
“一会上山吗?”张谦看向了安以南。
谢圆圆摆了摆手,“你俩努力,我要摆烂,反正我饿不到。”
摆烂这个词还是从南南嘴里学的,自从知道了这个词,她就掌握了摆烂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