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刚刚倒满水,还没等喝,被人只能一巴掌把缸子,给扫到了地上。
“你干什麽”老二急了,昨天晚上就没喝水,早上吃的有点咸,这会正渴的难受呢。
刚倒上水,就被人给打翻了,搪瓷缸子也被摔掉好几块瓷漆。
“哪来的两个野小子,跑这儿来装大瓣蒜。
想喝水,自己打去!”
“喝你点水怎麽了”张平有些委屈,不就是喝点水嘛,至於把自己的缸子给摔了
“不行!”
“那你说不让喝就是了,干嘛把我缸子弄地上”张安也是急了,涨红了脸爭辩道。
“谁让你喝我的水的活该,再特麽敢喝我的水,老子就不是摔缸子了,连你们两个小崽子一块摔!”
“你怎麽骂人”
“骂你怎麽了再敢逼逼,老子现在就教你做人。”
眼看三个人呛呛著,就要打起来。
赵长生走了过来。
“吵吵什麽”
“赵队长,他把我们的缸子摔了。”
看到赵长生,两个人总算是找到靠山了,赶紧诉说委屈。
这俩兄弟被张福生保护的太好了,哪经历过这些事情。
至於打架,他们更加不敢。
从小到大,在村裏他们都是被揍的那个。
谁也打不过。
別人从七八岁就开始练武,他们一天都没练过,別说同龄,就是小个两三岁的都打不过。
“活该,谁让你们不懂规矩,自己不打水,还蹭我们的水喝
tm的,摔你缸子,都便宜你了。”
“赵队长,你看他还骂人。”
赵长生看著满脸委屈的张平张安两兄弟,暗自摇头。
这俩兄弟,还真是被惯坏了,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啊。
“老朱,咱们都是无产阶级兄弟,你打掉他们的缸子是你不对,向他们道歉。”赵长生板著脸训斥道。
“对不起!”老朱不敢反驳赵长生,冷著脸,冷冷的说了三个字,转身离开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