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请徐渺在酒楼做客,看到她这出落得不俗,试探地问了句:“女公子,可有属意的人?有没有婚配的打算啊?”
“我年岁尚轻,商会未稳,无意婚事。”徐渺恭敬回道。
“可惜了。我的侄子今年成人,是远近有名的才德孝子,人长得很体面。我原来想撮合你二人。”
“我听过员外贤侄事迹,读过他的诗文,确实是贤良才子。小女一介商贾,蒲柳之姿,实在不敢攀附。”
“女公子这样的才干和手段,可不是寻常女子。不知日后谁有幸能娶到你,真是让人羡慕。”
“员外过奖了。小女敬你一杯。”
“好。同乐共饮,人生乐事。”
两人相谈甚欢,兴尽而归。
坐在回府的马车里,婢女打趣徐渺:“小姐,你现在出落得越来越标致,还能打理丰厚的家业资产,将来会有更多人求取你的。”
“到时候我把你推销出去,当我的挡箭牌。”徐渺闭着眼睛休息。
婢女肤白貌美,秀色可餐,眉眼含春,真是惹人怜爱。“你别吓我,小姐。我可是要一直伺候你的。”
“我选中你做贴身婢女,就是看中你的美色和聪敏,若是真来了推不掉的婚事,自然要放你去对付。”
婢女眼里泛泪,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姐欺负我。”
“行了,哭早了浪费眼泪。当初从烟花巷子挑中你,就是图你这好处。若不是我,你现在早不知承欢多少男子了。知足吧。”徐渺话说得冷酷,语气却很温和。
“你真是冤家!”婢女娇嗔地抱怨。
徐渺长吁一口气,“你如果没出花楼,现在恐怕都是一方花魁了,就你这性子,可太会拿捏人了。”
“可小姐不吃这套。”
“我是女子。”
“女子怎样?”婢女语气柔媚,眼里却流露着认真的神色。
“真会勾引人,男女不忌。你的本事我是学不会了。”说完,徐渺不理会婢女,陷入了沉睡。
婢女贴心地给徐渺盖上了被子,看着她的睡颜,脸上露出了钦慕神色。
明明同为女子,婢女却深深地被她吸引,说不出所以然。这就是命吧。
雍州这几年一直禁止外州的人员进入,外面的人只能从雍州出来的商旅人员口中打听雍州本地的消息。
在雍王徐则炁被处决不久,皇帝就命令大队人马去攻打雍州。
结果打了半年都没打进城门。
最后只能班师回朝,再耗下去损失的人力物资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