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凌晨时,温乔突然觉得很口渴,她摸了摸旁边的床,是空的。
傅西琅已经走了。
温乔没什么表情,她赤着双脚跳下床,准备去楼下倒杯热牛奶,刚走到大厅里时,里面静悄悄的,温乔摸着黑,头顶的感应灯却突然亮起——
温乔抬起眼,看到眼前的人,瞳孔里透着惊讶,下一秒,她很快小跑过去,扑进了傅西琅的怀里。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傅西琅沉默着。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搂腰,只是拍拍她的背,语气很平静:“怎么下楼了?”
温乔轻声呢喃着:“好渴,想下来喝牛奶……”
她抬起腿,跨坐在他的腿上,睡裙并不长,只刚刚过膝,这样坐下来后,裙边往上卷起,堪堪盖住腿根。
女孩的膝盖,刚刚好,就抵在他小腹处。
她腿上一片青紫,都是那天晚上没有消退的掌痕,傅西琅垂眼,手指不疾不徐地抚摸着那些痕迹。
“是吗?”
他声音很淡。
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淡。
温乔后背微微发汗,是冷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反应,只好更紧的抱住面前的人。
这样的姿势,这样交缠的力度。
可傅西琅反应却格外平静。
他甚至松开放在她腿上的手,抬了下腿,温乔跟着晃动了一下,闷闷地说:“我没看到佣人,她已经走了吗?”
傅西琅能感受得到她温热的身体。
他抬起眼,嗯了一声,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盒子上,那里面,有一条被撕裂过的裙子。
温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合时宜的加速着。
她小心翼翼地松了手,“怎么了?”
傅西琅收回视线,看向她,“最近在学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