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发那么大的火吗?”
说我皮肤像鬼是开玩笑,说我手术后失去同房功能是开玩笑。
她嘴里侮辱我的话,在江宇年眼里全是玩笑。
可他忘了,就是这个玩笑才救回他妈妈的命。
当时也是他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嫌弃我。
结果刚手术完,就全都变了。
只要我对这种人身攻击的侮辱表达出半分不满,他就毫不犹豫地站在施暴者那边,跟沈娇娇一起将我贬低到尘埃里。
我吵过,也闹过,以求保全自己在这段婚姻里可怜的尊严。
可现在,我不想争了。
为一段烂的发臭的感情,不值得。
沈娇娇被我冷脸训斥完,委屈地跑回了房间里。
此刻楼下只剩我和他。
见我沉默不语,他以为我是默认了自己有错。
“愣着干什么?还不跟娇娇道歉去?”
“真是人越丑脾气越大!”
已经决定离婚,我当然不可能低头。
回去后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漱,这才发现,自己原本摆放护肤品的位置空空如也。
拧眉走出门时,跟贴着面膜的沈娇娇撞个正着。
她身上还穿着我的睡裙,看见我那刻,故作惊讶道:
“嫂子,对不起啊我临时借宿没带护肤品,用一下你的,反正你也用不上了,你不会介意吧?”
“宇年哥哥说让你在家就穿长袖长裤,就把裙子也送我了。”
江宇年生怕我为难她,没等我开口,就先一步解释:
“雪这么大她一个小姑娘也回不去,就让她在咱家住一晚,那些护肤品你现在又用不上,留着也是浪费,你不至于为这个还要跟我吵一架吧?”
他懒得关心我这个刚救过婆婆一命的妻子,却上赶着给所谓的妹妹献殷勤。
“嗯,的确不至于,送吧,随你。”
留下这句话,我毅然回了房间。
身后男人看着我的背影,眼神复杂。
本以为手术后他不会再碰我,可刚关灯,他就溜了进来。
炽热的手掌轻轻抚上我腰间的皮肤,却在触摸到褶皱时顿住。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