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没有任何的理想,这辈子只想当条咸鱼,但越是想当咸鱼的人反而是越清醒明智的人,因为他们活得更自我。
爱可以迎万难,但却不能赢万难。。。。。。。。。
“嗯。”周南叙轻嗯一声。
眼睑微微下垂,虽然明明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心里依旧会有酸涩、落寞感。
因为媳妇儿一点也没有不舍得他的表现。
媳妇儿唯一对他热情的时侯,就是在。。。。。。哄着他的时侯。
周南叙拖完地,又将挂衣服的铁架子按着容媚的指挥摆放调整好位置。
再将仓库里的所有货都给搬了出来。
就连熨烫桌也一块儿搬了出来,刘蓉负责拆货,周南叙接手了熨烫工作,容媚就只负责挂衣服,调整搭配。
容媚一个小时烫四件,到了周南叙手里就是一个小时烫十件。
容媚:。。。。。。。
一定是她刚才烫的型号要大一些,布料要多一些,所以效率相对而言就变低了。
对,一定是这样!!!
“娘,开业的日子你找人挑好了吗?”容媚一边配着衣服,一边问着刘蓉。
“选好了,二十七。”刘蓉拆着衣服,回答着话。
“能赶上吗?”容媚看着周南叙问。
“可以的,应该是初三以后走。”周南叙点头。
“什么初三走,谁要走?”刘蓉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容媚二人。
容媚手里的衣服挂完了,就蹲下身去帮着刘蓉归类码放,将周南叙要去进修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刘蓉听后眉头都皱紧了,“咋这时侯要去进修呢?”
这早不进修晚不进修的,眼瞧着小两口感情正是好的时侯去进修,而且一去就是好几个月。
“那媚丫头呢,可要跟着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