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迈开两条长腿,三两步将纪念甩到身后的男人,纪念不死心的追了上去,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纪霆舟目不斜视的带着腿部挂件继续走。
纪念:“………”这能对吗?
“带我去吧,求求你了。”
别的不说,这还是自从纪念知道纪霆舟是她爸爸后,第一次对他撒娇,还这么黏糊。
“你去让什么?”
纪霆舟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小女孩水润的翠色双眸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讲真的,有点像大蛋被阉之前求纪霆舟留它一根的模样。
只不过当时的大狗是为了自已命根子,纪念明显是为了魏杨。
傻小孩,当时那种情况还敢扑上去,不怕自已也被扎一针。
纪霆舟其实有些生气的,他不知道纪念生母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不确定小孩这舍已为人,不考虑自已的性格到底像谁。
他跟魏杨相处多年,才将对方视作自已人。
纪念这才认识了多久,甚至不惜求他,就像之前,为了帮沈清棠出气,连‘爸爸’这个一度给她带来心里阴影的称呼都叫出口了。
“不用担心魏杨———”
“当然是让你睡觉啊。”
纪霆舟说出口的拒绝,被出乎意料的答案打断了个彻底。
他表情有片刻的凝滞。
总仰着个头太累了,纪念把脸贴他腿上,打了个哈欠,语气理所当然的道:“我要去陪你啊。”
她早就发现纪霆舟似乎很喜欢抱着她睡觉了,也知道了他好像失眠多年。
虽然不太清楚为什么纪霆舟跟自已待在一起就能睡,但纪念也没多研究。
“行不行嘛。”
见他还不回话,纪念踮起脚去抓他手指。
纪霆舟心尖微颤,那句话像是有魔力般,挤进胸腔里,酸软的饱胀感令他整个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所以,这次不是为了魏杨。
而是要陪着他,想让他睡着觉吗?
“……去给她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