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伤心,也没有怪我,依旧与我恩爱。
直到三年后,他屡次立下战功,就连我皇兄也要让他几分。
他将我如同玩物一般送给北疆首领折磨,以此换回了周若瑶的骨灰。
等我被折磨到精神失常,耳聋眼瞎后,他又将我带回了京城。
大殿之上,他跪地控诉我:“姜泽笙这个狠毒妇人竟然通敌叛国,妄想以女子之身登上皇位。”
“纵然她与我是夫妻,我也无法容忍她这种行径,请陛下赐她凌迟。”
我看不见听不见,想要求救也发不出声音。
最终我被凌迟,我的孩子也因为谋逆罪被肖恒亲手灌下毒酒毒死。
我死后,看着肖恒八抬大轿迎娶周若瑶的骨灰。
他甚至特意抬她到刑场看我的惨状,只为了能够让她安息。
这一次,我没有阻拦肖恒,只是轻声道:“我怀孕了,无法上马,你自己找人去救吧。”
“再晚些,周姑娘可就危险了。”
他不耐烦啧了一声,甩袖离开。
就在我松了口气时,他又折返回来。
他用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威胁道:“我不管,事情由你而起,今日你必须跟我一起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