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闭嘴不吱声,反正人没有得手,而且她还没来及动作就被对方跑了。
罪名这事,能少一项是一项,若不是拐这女乘警的时候被逮个正着,连这个她都不会承认。
看到对方油盐不进,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也有点急了。
这个女人离开位子的时间若是太长,到时候被同伙发现端倪,对方怕是会逃走。
最后还是之前受陆卫国所托的乘警站了出来,“我找时老师看看能不能把人画出来。”
众人都没有意见。
那乘警去找时听雨后,剩下的人隐秘地跟之前在软卧车厢外的乘务员四处看看,有没有觉得那些人长得像是引走他的人。
时听雨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
她起身开门,来人正是之前的乘警。
对方见到时听雨便道:“时老师,您说的那个女人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只是她的一个同伙找不到,想请时老师帮忙。”
“要我帮什么忙?”时听雨问。
乘警便把他们抓住那名中年女人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是乘务员见到的那名同伙,只是对方低着头,没有看到眼睛,再加上当时情况紧急又混乱,所以乘务员没有看清全貌。
现在想找她看看,能不能把当时那同伙的大致样貌画出来。
时听雨没有推脱。
她也没想到这一趟火车之行还真如之前陆卫国想的那样出事了。
想到再过几年就要严打了,时听雨想那时候这种事情应该就会少很多吧。
乘警叫来了那名匆匆见过被抓女人同伙的乘务员,在软卧包厢外给时听雨描述了他见到的男人。
时听雨认真地听着,一遍遍地画着。
最后的画面定格成了一个微微垂着头,看不清眼睛的男人。
乘务员看到最终的画稿,忍不住道:“对,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
乘警们也很激动,虽然看不清全貌,可有了这张画像也能让他们把人排除个七七八八了。
事不宜迟,乘警拿着画像就走了,在还有十分钟到站的时候,把那女人的同伙给抓住了。
看着男人低着头,跟画像别无二致的模样,乘警们对于时听雨的画技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等到达停靠站的时候,他们把人押了下去,交给了公安,事情才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