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舔狗。
翠婶心里不忿极了,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忿她也必须要干活,
于是乎,
在她洗拖把的时候,
白仅仅姿态优雅的喝着冰镇的茉莉水果茶。
在她拖地的时候,白仅仅吃着邵书颜给她切好摆盘的水果。
在她累得直捶腰的时候,白仅仅吃着邵书颜剥好的瓜子,时不时抿上一口水果茶,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
照得白仅仅原本白皙的脸更加透亮有光泽,她神态安宁温柔,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翠婶:……
她觉得她是负重前行的人,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跟着花婶一块儿去拿消毒液呢。
翠婶刚刚把整个客厅外加阳台拖干净了,花婶就回来了,她拿着两瓶消毒液,风风火火的就要进房间。
可热死我了……
花婶刚要抱怨几句,下一秒——
等等,花婶,你先别进来。
白仅仅便转过头看向她:翠婶才把屋子里拖得干干净净,要不你就打光脚进来吧。
花婶:……
脚才刚刚抬起,听见此话,她注意到不远处满脸汗珠的翠婶。
与此同时,翠婶也朝着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的狼狈。
内心突然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之感。
花婶:……
翠婶:……
真是难姐难妹!
白仅仅,她们绝对不会放过她!!!!
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愤恨与坚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