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夫君竟如此陌生,这些年的情意也像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待回过神来,我已经裹上轻薄的丝绸,被裴居安圈在膝上。
他蹭着我的脖颈求欢,我下意识侧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好困,不要了。”
裴居安愣了愣,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顶,随即扶着我躺下,又替我仔细掖好被角。
直到呼吸声渐沉,我在黑暗中睁开眼。
身旁的男子即便酣睡也紧紧揽着我不放手,他分明那般爱我,怎么会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