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的身体后缩,警惕地看着它。
它竟然开口说话了。
妈,奶奶为什么会喜欢像她这样胆小的东西!她到底把奶奶的存折藏哪去了
我看见妈妈吐出像蛇的信子,声音怪异:
那个老东西到死都糊涂,明明你才是王家的根。宝宝,你放心,我会让那个死丫头给你的。
我疼得开始哼唧,手脚在笼子里乱蹬。
爸爸不耐烦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白酒瓶就往我嘴里灌。
吃什么药!酒就是最好的麻醉剂!醉了梦里什么都有!
我竟然贪婪的开始咽酒,嘴角也开始不自觉地裂开笑。
突然手摸到角落大黄的铃铛,铃铛因为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才从幻觉中惊醒,手挣扎地推开爸爸的酒。
爸爸眉头一皱,抢过铃铛猛地一砸,嘴里骂到:
什么东西吓老子一跳!
我捧起铃铛嘤嘤地哭,爸爸越看越烦,索性关了门不再理我。
我哭累了,借着酒劲就那么睡了。
半梦半醒中,我好像感觉大黄在舔我的手,湿漉漉的。
大黄,别闹,我今天好累,让我多睡会。
大黄还在继续舔着。
我生气地醒来,舔我手的人正抬头盯着我,下三白的眼珠,特别瘆人。
奇怪我并不害怕,反而用力地嗅了嗅,真的像狗一样,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和爸爸一样的味道:贪婪、残暴。
小姑娘胆子挺大啊!对方沙哑开口。
我在小区见过你!你总盯着我和妈妈看!我嘴角一勾,眼睛弯弯。
你不怕我
我扯了扯脖子上的链条,摸了摸被他舔过的手背,轻柔一笑。
我觉得你对我比他们对我好!
对方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欢喜点头,露出又黄又黑的牙齿。
对对对,跟着我,我肯定疼死你!
唉!我指了指铁笼子,不急不慢地说:可我也出不去啊!
对方被我撩的着急,抓着笼子上的锁,眼底通红:
我给你砸开!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故作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