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炆被用黑布蒙住双眼,双手也被捆住,就这样被牵着走。
赤裸的双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上,脚底因长年无鞋磨出了厚厚一层茧,倒也感觉不到痛。
没过多久,张炆感觉到周围空气瞬间冷了下来,仿佛进入一处湿冷的洞穴,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地牢。
不过等到黑布被拿下时,眼前的场景又和关自己的地牢不同。
这是一间无窗的屋子,墙面由十分粗糙的石头砌成,面积约有羽毛球场那么大。
上面九尺左右,围着一圈的缓台,左右各有根火把提供着整间屋子的光亮。
正对着入口的缓台上站着一身穿锦袍的中年男人,身边左右各侍立一名穿便衣的卫士。
张炆用余光瞥了瞥,一共有七人像自己一样被带进来,此时正都被解开绳子和黑布。
做完这些后,那人转头便离开,还关上了门。
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张炆也有些不明所以。
中年男人则缓缓沿着缓台向旁边踱步,在他离开后张炆发现他原先站的位置有一个小红点,但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是什么。
他从缓台上绕到七人的头顶,这时张炆才发现,在他们头顶的缓台上有一副武器架。
中年男人扫过每一件武器,目光最终定格在一把短刀上。
张炆看着中年男人拿起短刀,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炆又扫视了一圈,他们一共七人。
一个圆脸秃头,一个满身刀疤,一个黝黑精壮,一个个子矮小,还有一个全身惨白得有点像得了白化病,此外还有一个女人。
每个人衣不蔽体,大多只有一条破旧的裤子。
“你们中间只能活一个人。”
说罢,短刀被中年男人抛出。
短刀落地发出铿锵声,七人的心中同时升起一阵忐忑。
中年男人继续道:“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燃尽以后,如果还有多人存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