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道谢。
说完,又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
“你那边有没有。。。。。。”
傅司年知道她要问什么,不等沈思说完便主动回答:
“我一直在留意玉参,但暂时还没有消息。”
自从上次拿到那一株玉参后,傅司年多派了人,不论国内还是国外,全力寻找玉参的下落。
现在玉参渺无音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找到。
傅司年沉吟半晌,不确定的开口:
“你爷爷的身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沈思沉重摇头。
如果有办法,她早就用了。
“上次不是说找到一种针灸的手法,可以缓解?”
“那个方法只适合温养,想要去根至少也要半年的时间,但现在爷爷被迫用了药,寒症浸在身体里,寒气过大,短时间的温养几乎无济于事。”
沈思皱眉。
说到头来,一切的源头还是沈名山。
要不是他突然到医院来闹,事情根本就不会到这个地步。
这段时间,江书航也告诉过她,沈家人来过医院一次,发现沈爷爷甚至连睁眼清醒的时候都没有,就再也没来过了。
甚至还说要断了医院的费用,把沈爷爷接回到家里去。
虽然没有明说,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们是放弃了沈爷爷的性命,就准备接他回家等死。
还是江书航好说歹说,一再强调沈爷爷有清醒的可能,沈家人为了股份,才没有坚持把人接走。
“这段时间我又找到了几本医书,不然这周末你去我家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办法。”
沈思心情沉重,对傅司年的提议并没有抗拒,“好。”
这么一折腾,回到王府时已不早了。
傅司年把沈思送到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她进门,自己则没有进府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