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舟端着盘子,内心似乎在天人交战,小脸上闪过一抹挣扎。
随即,闭着眼将灵蛹咬破。
脸上带着视死如归,一边吃一边泛着泪意。
“可是真的很香……”甚至带着一股青草的香气,又有凡间蟹黄的滋味儿。不,比那更美妙的鲜甜。
谢玉舟端着碗,仿佛下了某种决心。
陆朝朝走进小院,便见阿梧白着脸躺在软椅上。
肩膀上隐隐沁出血迹,烛墨正臭着脸给她清理伤口。
“别以为替我挡过刀,我便会对你另眼相待。你死了这条心吧!再说,我可没让你救我!”烛墨脸色冷漠,他现在,已经没有钱财可以被骗了!
阿梧白着脸,虚弱的笑笑:“好好好,是我自己想要挡的。你不用有愧疚感……”
她眼神灼灼的看着烛墨,烛墨在她的目光下,只觉浑身不自在。
“只要你好好的,我便心满意足
“嘶……”阿梧身子一抖,倒抽一口凉气。
随即紧张的解释:“不疼,不疼的面上笑的牵强,但声音都在哆嗦,眼中泛着泪意。
烛墨面上依然臭,但手上不由放轻。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凡人之躯,也敢替我挡刀!”
“龙族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谁需要你救!”
陆朝朝小声嘀咕:“你可真专情来来回回都是她。
陆朝朝只回屋小憩了一会儿。
便听得外边吵吵闹闹的。
“今儿灵界大比,灵界众多门派都来到万剑宗。吵着你了?”谢玉舟手上端着个小碗,碗中热气腾腾,似乎刚出油锅。
陆朝朝不由抬手扇了扇风:“怎么回事儿?哪里来的怪味?”
“可能火太大,烧糊了谢玉舟满不在乎。
“我去山上瞧瞧,今日太上长老可有出关?”陆朝朝问道。
当年她献祭后,万剑宗骨干在那场浩劫中死去大半。还有一部分飞升,还有几位太上长老身受重伤,一直在剑宗内休养。
只是飞升无望,一直拖着这条命镇守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