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威压让众人都喘不过气。
“傅宁笙,这东西你又作何解释?”
婚书被摔在他脸上,凌厉的罡风将他皮肤划出道道血痕。
在父君深不可测的法力面前,他连膝盖都抬不起来。
傅宁笙这才急了。
“云汐,我爱你数百年如一日,你竟然为一束花在众人面前将我诬陷至此,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我没想到他敢做不敢认。
拿出那刻着两人名字的平安锁,和写着美好祈愿的花灯纸,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
“婚书你说我造假,难不成这些凡间的玩意,也是我造假?”
“凡间替你证婚的媒人应该还没老死,需要让我将他带上来作证吗?”
他双眼猩红,紧咬着牙不发一言。
我趁机取出那张早就准备好的和离书放在他面前。
他看了一眼,便失声惊呼:
“你要跟我和离?你疯了!”
众神被眼前的一幕吸引,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戏。
察觉到自己态度强硬,傅宁笙连忙向父君行礼道歉。
转头柔声向我解释:
“汐儿,这些误会都是小事,我回去同你说清楚就是,今日是天界千年一次的宴会,你不该挑在这个时候同我胡闹。”
坐在他身旁的温颜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此刻已经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狼狈地跪在地上,依旧是那副无辜懵懂的姿态。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这个正妻是在仗势欺人了。
我直直盯着傅宁笙恼怒的眼睛,无所谓道:
“在你看来这是一千年一次的宴席,场面庄重,可这里不过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就是在这撒泼打滚,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这数百年,为了你,我在地府里承受着世间至冷至寒,只为你说过的那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