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宴成领口的口红印,我又把目光移向江乐意敞开的胸口处。
“她能来我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乐宜来找我吃饭的。”
我在顾宴成的对面坐下。
“看来你们已经吃过了,我来是找你签项目合同的。”
顾宴成很快叫人拟出合同,痛快地签了字。
我拿起合同转身就走,这可是我事业开始的第一步。
回到家里,我把离婚协议打印出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刚要下楼,就遇见回来的江乐宜。
“孟染,你明明就看见了,为什么不生气?别以为学会隐忍就可以抢走成哥哥,我跟他的感情,是你永远不能介入的。”
见我不为所动,她还故意扯开领口。
“看见了吧,这就是他爱我的证据,你跟他结婚了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事事向着我,从小他还给我洗过澡,还哄我睡觉,这些你比得了吗。”
“恶心。”
“你说什么?”
我不想听这些恶心人的话,也不屑和她争吵。
转身想要回屋,她却突然勾起唇角,向后倒去摔下了楼梯。
这时顾宴成刚好踏进家门,看见的就是江乐宜哭喊着痛,而我一脸嫌恶地看着她。
“成哥哥,你不要怪孟染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等我解释,顾宴成面含怒气。
“孟染,我原以为你婚后懂事了,没想到背着我玩阴招,我真是看错你了!”
前世也是这样,江乐宜制造了无数次我对她的伤害。
而不论我怎么解释,顾宴成都不曾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看见的假象。
在最后一次被江乐宜污蔑换了她治疗心疾的药,顾宴成也这样对我恶语相向。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疯了一般想要用死亡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想看看顾宴成是不是真的心长偏了。
可他不屑一顾,还不如江乐宜装作的紧张。
“孟染姐,你是想用生命威胁成哥哥吗?如果你说不是你做的,那就不是吧。”
这话一处,顾宴成眼中的嫌恶更甚。
“要死就捅颈部大动脉,那样死得快,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