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何事?”军令司马周遵闻讯而来,大步正流星踏着步子,身后正是一身戎装,魁梧壮硕的主帅朱序。
在朱序的偏袒下,徐宗文被拉去喝了一碗热粥才醒过来,原来昨晚他喝那么多的酒只是为了想要试着回到自已的世界,其实他昨晚不只是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在喝醉之后还去雪地里滚了一圈,可是结果却出人意料!
徐宗文只是感染了风寒,并没有成功离开,费了好大的劲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马背上,徐宗文和朱序并行交谈着。
“宗文,那几鞭子没伤着要害吧?谌儿这小子没轻没重的,你可别放在心上!”
“使君说的哪里话?是我犯了军法在先,朱郎君罚的对。”刚刚朱序把话说白了,也承认了朱谌这个儿子的事实,徐宗文这才明白过来,感情是跟老子关系太好,被儿子给记恨上了,这委屈跟谁说去?
一路上,二人开始就战事攀谈起来。
“想要沿淮河入泗水北上,我们只能借助胡彬的水军,否则我们这些人纵然不是旱鸭子也不能陡然生出翅膀飞到下邳城下。”
“你放心,我已经传达了大都督的军令,胡彬一定会配合我们的。”
徐宗文还不知道硖石还有胡彬水师战船停留。
“听说谢冠军也向大都督进言由参军刘牢之率北府兵北上淮泗攻取徐州,还好你小子有远见早就在大都督面前将任务抢到了手里!”
“使君,我军人数虽多可不能尽占整个徐州,要是攻一座城还得留下人马驻守,只怕到了彭城剩不了多少人马!”徐宗文将自已的担心毫不顾忌的道出。
“你以为应当如何?”
不知道从什么时侯开始,凡是大小军务,朱序都开始先询问徐宗文的意见了,连朱序身左的的校尉听了都觉得意料之外,忍不住侧目。
“使君,请看身后。”
前锋部队止步停下,众人回头正不知所云,徐宗文喊了一声:“都拿出来吧!”
沈玉、郑略两个领头,一堆人从马车上取下一堆旗帜,迎风展开时,众人也恍然大悟,那些旗帜不是别的,全都是北府兵的军旗。
朱序微微眯着眼睛,缓缓说道:“你是想借着北府兵的名头?扯虎皮拉大旗,招降徐州各郡?”
谢石拨给朱序的人马本来就是北府兵和台军混合在一起的,台军是驻守建康台城的军队,相当于御林军,战力自然也不会弱。
“还是使君高见,果然什么计策都逃不过将军法眼,不愧是百战沙场的老将,属下佩服!”
溜须拍马之词徐宗文是张口即来,没办法,习以为常了。
徐宗文继续详细说道:“属下自领所部一千余人由硖石直接奔袭下邳,然后向东攻克东海,最终与使君会师彭城,一旦彭城被我军攻占,整个徐州七郡一半就落入我手,剩下的一半定会闻风归降!徐州收复以后,青州、兖州甚至是冀州,我大晋也不是没有机会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