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沈愈白会暗地里谋划,刺杀你?”
宴辞点点头,“每次我宣他进宫,他总是会警惕仔细地留意周围的禁卫军换班情况,还有一些宫殿的布局等。”
他们在谋算沈愈白。
沈愈白何尝不是在隐忍着算计他们。
这本就是一场博弈。
见林晚意变了脸色,宴辞赶紧道:“婠婠放心,既然我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必然就会做好万全之策。”
林晚意明白,富贵险中求。
她也冷静下来,关切道:“那这段时日里,你对沈愈白,有一些其他的了解么?”
“他特别恨我,但奇怪的是,他看向你的眼神中,都是浓郁的爱意。”
林晚意也仔细回想了一下。
好像几次对上,顶着陇西国二皇子容貌的沈愈白,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都是让她有点恶心的深情。
但是不应该啊。
他难道不生气,自己给他下毒,最后还让他们沈家覆灭的仇吗?
宴辞幽幽道:“他对你的感情,这样深了吗?”
林晚意听着这酸酸的话,无奈道:“他如果真的在意我,又怎么会在新婚夜,把我送到你的榻上?你被乱吃飞醋了,好好想一想,这一点太奇怪了。”
宴辞把人拉入怀中,亲了几口道:“要不多亲几下,找找灵感。”
林晚意:“……我还不如回去亲我的玉手镯,让我做个梦,更有灵感。”
宴辞表示,玉手镯也不能越过他这个夫君去。
亲儿子的醋都吃,何况是一只玉手镯。
不过暂时想不出来由头,林晚意坐直了身子,“对了,我今日来找你,是真有正事,郑氏有孕了。”
宴辞:“哪个郑氏?”
林晚意:“就是舅父从北境带回来的那个郑氏。”
那个郑氏暂时看不出来,挺温柔的模样,但她的那个女儿郑溪染,当初还要爬宴辞的床,林晚意自然对她没有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