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水委屈道:“我是替飞哥委屈,年哥这段时间什么都没让,本来就是分的钱太多了嘛。当然……”
看了眼余年,齐水声音降低了几分,“年哥,我这不是针对你,我只是说句实话呀。”
“够了!”
吴抚猛地起身,骂道:“你个娘们唧唧的知道什么?知道年哥为我们外挂生意付出了多少的血汗吗?”
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余年就算是傻子,都听得懂两人的话。
曲飞沉默不语,等待着余年处理。
终于,余年开口,“看今天这架势,我要是不给你们两人一个交代,这事儿是过不去了?”
“不是给我们两人一个交代,是给大家一个交代。”
齐水正义凛然道:“大家不能不明不白的吃亏。”
“吴抚,你怎么说?”
余年看向吴抚,没想到因为这件事情,室友情谊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其实……我觉得我媳妇说的没错……”
吴抚搓了搓手,讪笑道:“年哥,大家都在出力,你没有出力,要不你少拿点钱?免得影响我们之间的兄弟友谊。”
就在这时,孙猛从门口走了进来,吼道:“吴抚,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要不是年哥带着你赚钱,你他妈一个周能分四五千?你真当这是你自已的能力?”
“外挂是我卖出去的。”
吴抚正色道:“我分这个钱,是应该的。”
起身倒了杯茶,吴抚轻抿一口,带着几分委屈说道:“这话本来就没说错,我承认这发财的点子是年哥想出来的,可赚钱年哥没出力啊。”
“呵呵,你真是不要脸,亏我们在一起玩了将近两个月,你的狗嘴里是怎么吐出这些话的?”
孙猛沉声说道:“你真应该多想想,你当初一个周连一块钱都赚不到的日子。”
“行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
吴抚摆手道:“我们主要是说现在的事情,当然,我只是提出来,年哥要是不愿意,就当我这话没说。”
“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我怎么能当你没说呢。”
余年笑眯眯的说道:“既然你都说出来了,这事儿肯定要解决,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