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和恐惧毫无意义,她只能一往直前。
江书航虽然还想多观摩学习。
但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绝不能让任何人打扰了沈思。
江书航干脆自己守在门外,以确保万无一失。
沈思这次施针耗时极久。
过程更是凶险艰难。
江书航耐心地守在门口,一直听到病房里传来一阵‘扑通’的像是人摔倒的声音,这才紧张的推开门。
看见沈思坐在地上,江书航急忙走过来将她扶起。
沈思,你怎么样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沈思擦了把额头上湿漉漉的汗水,虚弱地摇了摇头。
将近一个小时的高强度消耗,沈思彻底力竭。
而在病床旁边,除了被收回的针,还有一滩黑褐色的血液。
床上的沈爷爷呼吸平稳,脸色也好了许多。
他的手脚不再紧绷着,连同皮肤和血管,似乎都在一瞬间松弛了下来。
沈思,你真是太厉害了!
江书航由衷夸赞。
沈思却没有半点的开心和骄傲,反而忧心忡忡。
沈爷爷的一切好转现象都是她配药的效果。
但那效果还远不止于此。
接下来一段时间,沈爷爷的血管血液会得到极大的增强,可内热变寒,沈爷爷也将会从热症快速转为寒症。
而他瘫痪多年,肌肉早就萎缩,一时间仍无法行动,更不可能有力气对抗接下来要面临的一系列的寒症。
最多一个月的时间,沈思必须得找到玉参给沈爷爷服下。
否则……
一旦寒症彻底落实,到时候就算有再多的玉参也无法除根。
巨大的紧迫感压在沈思的心头。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沈名山。
若不是沈名山突然让沈爷爷的病情恶化,沈思本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