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也是担心《读音》的销售量,才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我也是为我们出版社着想。
之前小苏同志交稿的时候,我和其他几位领导都看了,确实……
陆总编被骂得狗血淋头,低垂着头,脸色跟猪肝一样难看,却依旧不肯承认自己是因为陆锐的事情故意针对苏婉。
蒋社长直接把各省书店的采购订单直接甩在陆总编的面前,那只能说你们老了,眼光跟不上现在的时代。
你差点儿把这么好的苗子,送到其他出版社去,以后我就是想花高价挖都挖不过来。
斥骂声不断地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尤其蒋社长将一笔笔订单扔到陆总编面前时,不少人都透过玻璃窗户看到了。
整个翻译组办公室气氛都异常的诡异。
蒋社长那一句花高价挖,几乎完全肯定了苏婉在翻译组,乃至是出版社的位置。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苏婉力挽狂澜,将即将要闭刊的《读音》给拯救了回来。
同时也明确了《读音》以后的风格题材。
目前已经接到了整整三万八千份采购订单啊,超出了与你们赌约将近八倍喔,还不算今天已经售出的。
蒋梦悦挽着苏婉的手,高声高调的说着,昂首伸眉的视线一一的在众人灰白,难看的脸上扫过。
这些人连看都没看过苏婉翻译的东西,根本不知道她多么的有才华,就敢质疑苏婉
现在是该履行赌约的时候了吧
没出售前他们是心高气傲,各种挖苦讽刺,高人一等。
现在才刚出售一天,看他们个个跟刚从坟地里刨出来的一样。
苏婉同志,对不起,是我们的不对,我们都是跟你闹着玩的,没有当真。娄同志立马就赔着一张笑脸站了起来。
他在赌约上写的可是两百块,他翻译一篇稿子也才千字十元,这两百元可要他整整翻译二十万字,按照一个月十万字,那就是他两个月的工资啊。
全是他的血汗钱啊。
他以为苏婉是必败的,所以金额也写得高高的,谁知道……
有了一个人想要赖账,那剩下写了高额赌约的人肯定也是不想给。
是啊,苏婉,这都怪高慧,都是她起的头。
我们根本没打算跟你打赌的,我看他们写了,我也就写了,我家里老人生病了,又有两个孩子要养……赶明儿你到我家,尝尝我的手艺。
之前踢走苏婉搪瓷杯的女同志也挂着讨好的笑意,还顺便卖起了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