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为了傅寒霖的事来的,他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了。
她摆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和傅寒霖现在是‘情侣’关系,现在爷爷他们也知道了,我怎么能离他远一点"
"付胭!"霍铭征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疼得皱起眉头,却丝毫不退让,"凭什么你叫我离他远一点我就离他远一点!"
"凭他的司马昭之心!"
付胭冷笑,"你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你要说你看上我了,还有几分可能性,傅寒霖,他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他喜欢男人。"
霍铭征不知道是被气笑了还是真怒了,"少听那些无聊的八卦,离他远一点。"
付胭用力挣脱他,不知道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也许是生理期作祟,她的逆反心理也起来了,"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左右我的生活!"
就凭我喜欢你吗
可是霍铭征,我也是人,再喜欢你,我也不能毫无尊严。
"怎么,突然觉得傅寒霖很不错是吗想假戏真做了付胭,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休想跟其他男人!"
霍铭征掰过她的脸,疯狂地吻了下去。
同为男人,他看得出来,傅寒霖看待付胭绝不是简单的上司对下属。
那是男人的占有欲,在试探,在渗透。
付胭用尽全力抵抗,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舌尖咬下去,霍铭征只是动作稍加停顿,而后更疯狂地吻着她,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口腔弥漫着血腥味,付胭终于忍不住,在霍铭征的唇朝着她的脖子吻下去的时候,干呕了起来。
趁霍铭征的动作停下,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转身跑进浴室,趴在洗手池。
她没吃什么东西,干呕了几下之后就只能吐酸水。
这一幕刺得霍铭征脸色阴骇,"这么排斥我"
付胭呕得双眼通红,她拧开水龙头,看着水流,声音沙哑,"是,我觉得你恶心!"
她用力擦了一下脸,走过去,仰着头看他,"算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不知道是灯光的缘故还是付胭的错觉,她总觉得霍铭征的脸色不太好,有点苍白,可下一秒,男人冷笑,"不可能!"
她总觉得这样子的霍铭征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