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深夜见姐夫,就不能见堂哥了"男人语气森冷,丝毫不顾这里是什么地方、会不会被人发现。
付胭挣不开,手腕被捏红了,"我只想和他说清楚,叫他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况且傅景也没像他一样,将她压在怀里。
这画面无论谁看到都不会觉得她和霍铭征清清白白、没超越半点堂兄妹以外的关系。
霍铭征冷笑:"他要是会听,就不会来找你了。"
一个如果懂得考虑后果的人,又怎么不会想到一旦事情发展失控,到时候付胭要面临什么。
傅景没想过。
要不是他刚才出现,提醒了他,恐怕还要和付胭纠缠下去。
眼下付胭只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被人发现,霍公馆很大,夜里也有保镖巡逻,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
可霍铭征不松手,她上半身被迫贴着她,能感受到男人勃发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服和血肉,引导她疯狂跳动。
心跳得越快,她就越慌,"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霍铭征握住她手腕的手一顿,就在付胭以为他要松开她时,他却将她拉到了旁边的假山缝隙里。
恰巧这时保镖巡逻经过。
隔着一片稀疏的树影,付胭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等到保镖走远了,确定不会听见什么,付胭急忙从霍铭征怀里挣脱出来,霍铭征拽着她的针织外套一扯,付胭顿时觉得一凉,出于本能地靠近温暖的地方。
一声得逞的轻笑,霍铭征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抵在假山上,后背粗粝不平的石面,付胭被硌疼直皱眉。
……
夜深了,整个霍公馆陷入一片宁静。
只是五房别院外的假山里,付胭仿佛被火炉炙烤着,嘴里呼出潮湿黏腻的气息,额头冒出一层细汗,身子因为男人的撩拨而战栗不止。
霍铭征衣冠楚楚,只是衣服上多了几道褶皱,从后单手搂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作乱。
反观她,外套滑落在地,黑色的圆领薄衫被扯得凌乱,粉白的肩膀露出来,内衣也被高高推起。
如果此刻她的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看见自己潮红迷醉。
像一夜春风过后的海棠。
她越挣扎,男人的兴致越高。
终于她败下阵来不再反抗,男人满意地笑了一声,温热干燥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吻住她不断呵出呻吟的嘴。